2007年8月,我在沪市买了南方航空公司发行的南航认沽权证,交易代码:580989,总股本是14亿,该权证在上市前各大媒体及专家广泛宣传:南航认沽权证是中国股市唯一一只做空大盘的品种,当时大盘在5、6000点的高位,由于很多人估计到大盘将要下跌,于是选择了唯一一只具有价值的证券品种,可是买了之后发现他比大盘跌的还凶,而且总股本不断大量增加,南航公司也没有增发,仔细看公告后发现,上海证券交易所刊登公告:允许合格券商创设,也就是公开造假!以网络虚拟股票为漏洞,用统一名称,统一代码,混合买卖。其中以中信为首的26家券商共造假123.48亿,下面是上海证券交易所指使26家券商造假的证据
什么是合格券商?是不是谁贿赂的多,谁就有资格?在中国股市和全世界人民开了个国际玩笑!堂而皇之地公开造假,上海证券所这些留过洋的美籍华人官老爷们和专家们及中国的金融学家们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猖狂地洗劫百姓?连遮丑布都不要了!2007年底至今本人及众多南航权证的受害者为了自己和家人,到中国证监会举报投诉,中国证监会一再装聋作哑,甚至装疯卖傻!
中国证监会对外说我们是亏了钱来着胡闹的刁民,警察也劝我们,钱亏了再赚,这个道理谁都懂啊,可他们哪知道事情的真相啊。如果我自己的原因,赔了钱我当然不会找别人,可我们是操作正确啊,现在也证明我们独具慧眼,大盘跌的那么厉害,个股跌了90%多,几家航空公司资不抵债,我们应该是最大的赢家,可我们现在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啊!证监会这个机构是干什么用的?现在看来是帮凶,是罪犯的保护伞!是纵容犯罪,助纣为虐!你们真的这么缺钱吗?为什么这么残害百姓?!迄今为止,有两人因此致残,多人遭受监禁和软禁,很多人被警告和威胁。
2008年1月15日,7名南航权证受害者代表来到证监会举报投诉,得到的答复是不予答复。2008年1月30日,20几名南航沽民受害代表来到了国家信访局,国家信访局接待员说这件事情还要中国证监会管,于是代表们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再次来到了位于西城区金融街的中国证监会,信访办的一位接待员说:上海证券交易所不归我们管!
一直到08年5月份,沽民陆陆续续十多次进京告御状未果。5月12日下午,有个股民约我再次去和中国证监会预约商谈,时间定在5月19日,由于后来知道了四川地震,尽管沽民已经被坑害的穷家当产了,但因为同病相怜,更能体会到没钱的难处,所以我们自发地打算为四川灾区捐款,并希望各个造假券商能拿出些黑钱为他们积点德,哪怕一家券商捐一分钱也是尽了心,19 日一大早,很多股民已经到了。9点钟,证监会降旗后,证监会信访办郭处长过来问我们有什么要求。我们说要求处长以上级别的人来谈。他说要请示领导就回到富凯大厦里了,过了十多分钟还没出来,很多人第一次来,想在中国证监会留个纪念,于是大家就站到中国证监会的牌子下面,这样也便于领导出来看见。刚到牌子下边还没站稳,旁边的警察就过来把人往台阶下边拽,其中一个没有穿警服的人态度特别粗暴,有个叫谭正标的股民问他是什么身份,他傲慢地说:“我是警察!”谭说:“请你出示警官证!”他拿出证件晃了一下,虽然很快,但也看清了,上边写着‘孙斌’。谭又问他警号,他立刻大怒,用力打了谭的后脑勺,这时,所有警察全部出动把股民们全部抓到早已停在那里的几辆警车。那个叫孙斌的便衣又打了一个叫大洋的股民和山东的两个老太太,谭说:“你们怎么随便打人?”那个孙斌用手一下戳到了谭的眼睛,并恶狠狠地说:“闭嘴!狗崽子。”他们被一同押到了中国证监会的管片---北京市西城区丰盛派出所,山西的阎女士已经五十多岁了,给他们跪下求情!下午一点左右,大多数人给个警告陆陆续续地放了(为什么警告,怎么扰乱了单位秩序我想谁也解释不了),下午不断有股民电话打来,我很烦躁,很悲伤,钱亏没了还借了外债我都没放在心上,只是感到很愤怒,很屈辱。他们公开对抗《证券法》,是对法律的践踏,对政府威信的践踏,更是对我们股民尊严的践踏!因为我相信国家,相信政府,才来向政府举报投诉,我们无缘无故地被抢被骗,监管部门却坐视不管,我们来反映问题反而被警察当成罪犯,感觉实在是太委屈了,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晚上我把一部分滞留北京的股民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了,累得我昏睡到中午,我起床后到超市买了些东西,立即去丰盛派出所看望被关押的股民,才见到那个叫大洋的股民,他的头上还有块肿包。他说他还要和那个叫谭证标的在一起,被派出所轰了出来(因为派出所官人有时间限制的)。谭在里面连续被审问,不让睡觉。等了不久,谭被押着从派出所里出来了,两只眼睛通红,其中一只眼睛肿的很大,警察说要送到看守所,别的不能给,钱可以,虽然互不相识,但我们都是受害者,我把身上的现金都钱了他。没有时间说话就被押走了,我和大洋还有一个福建的叫权证革命联盟的一起又去了中国证监会,和他们理论。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奔波于看守所和证监会,因为我们不是谭正标的家属,甚至对他一无所知,派出所和看守所一个字也不像我们透露,我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束手无策。
以后的日子里,大洋每天去证监会,没钱的时候晚上在公园里待上一宿,冷了就溜达溜达,累了就在长椅上做会,5、6月北京的夜晚确实还有些冷。后来人越聚越多,我们从点到线地去证监会,一直到6月上旬,我们这些被称为上访者每天在中国证监会的大厅里等候着我们官老爷们挣开眼。后来经过许光、股海妖娆、秋风细雨、无忧萱草和知足常乐的多方打听,找到了谭正标的爱人,写了份委托,我用大洋给我的股民捐款给谭请了个律师。在我们焦急地催促下,律师和谭的预审约了几次又拖了很久,等律师见到谭时已经快一个月了,谭在派出所关了28个半小时,在西城看守所关押了30天零8个半小时,最终连个说法也没有被强制遣送回去了,到底是拘留,还是警告,还是?这是根据的哪一条,哪一款法律法规?奥运时被软禁两个月是不是应该有所补偿?!
6月13日中午11点左右,我们在中国证监会所在的富凯大厦大厅里像往常一样等候,这时证监会信访办的郭处长、温主任、和几个警察走过来,拿着摄像机拍一遍后,有个警察说:“我们找个地方说说。”我们毕竟还是相信警察的,就跟着往外走,其中有个叫马小飞的不愿意去,被强制带走,把我们一起又送到了丰盛派出所。我感觉万念俱灰,给我们的券商--安信证券打了电话,表示要和南航权证共存亡,我们券商出于同情,要见我给我做思想工作,他们找到了丰盛派出所,派出所专门安排了一间会议室让我们说话,券商一直劝我想开点,钱乃身外之物。
也许警察是看在我们券商的面子上,第一个给我做完笔录,给个扰乱单位秩序的警告把我给放了。我怎么扰乱单位秩序了?难道狗与我们不得去富凯大厦?
出去后我就直奔证监会信访办,当时看到北京的那个阿姨已经是泣不成声,浑身哆嗦,花白的头发散乱着。之前就听说她亏了90多万,我很吃惊,从她的衣着打扮可以看出她可能是一个农民或者工人,她家住在南郊,离证监会很远,有几十里地,她每次来都是骑着她的破旧的二八式自行车,一路上捡废品卖破烂,脚上的鞋底早已断成了两截也没舍得买新鞋,老公整天骂他,打她,还有老父老母需要照顾,也许开始只是为了,赚些钱使生活更好些,但亏了后不堪丈夫的压力,偷偷借了些钱,谁知券商不但公开造假,还操纵股价,威胁恐吓,在低位打电话告诉她有风险,使她交出筹码,然后拉升,最后她又听别人说要大涨,铤而走险又借了高利贷,今天是南航认沽权证的最后交易日,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我的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下来。这是我为股民流的第二次眼泪,我过去拉着她的手,尽量地安抚她的情绪,安慰她说:“阿姨,你先不要着急,更不要绝望,我们慢慢想办法。”这时坐在对面的郭处长恶狠狠地说:“不要在幻想了!一切都不可能了!”我真的不明白他长得是什么心肠!非要置人于死地吗?那些黑心人真的很缺钱吗?现在证监会就掌握着她的未来,甚至她们全家的未来,实际上,证监会掌握着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命运!山东聊城的老臧因为老婆不理解,吵架离家出走,他追出去时,留下一岁的孩子在家触电死亡!想连云港的一个家庭因此离婚的更是举不胜举,山东济南的一个孕妇由于家人不理解,心理压力大,家产都被亏没了,营养不良,先兆流产,医生一再告诫注意修养,如果不好好保胎,如果流产以后可能不能再怀孕了!11月份我从西城拘留所出来时他给我发短信说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早产,只有四斤,只能在保温箱里,先天性心脏病,心室心房发育不完全,为了节约费用,只能把孩子接到家里,肺部有高压,一针肺部的药就是1400元,等到十斤才可以去上海做手术,这期间的费用就要30万,一次手术还不一定能成功,他们早就债台高筑,再也没有人肯借他们钱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6月16日,很多新人第一次来到证监会,上午郭处长老远就叫着我,乐呵呵地跟我说:“xxx,前天那个女的只亏了十多万。”我没好气地说:“多少钱我不知道,我不能瞎说,但有一点我敢可定,那是他不能承受的!”郭处长很尴尬地进了办公室,快到中午时,那个女人又来了,拿着券商盖过章的交割单,的确是亏了一百多万!我不能理解,一个部级单位的处长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随便,所以之前那个接待员说上海证券交易所不归中国证监会管也就不难理解了,只是我不明白,是我们国家的政府部门就这水平还是其他原因,还是我的大脑出了问题。
白天和他们理论,他们下了班,很多人看着证监会都迷茫了,吃饭住宿怎么办?上海的胡大姐和深圳来的知足大姐要在证监会对面坐一宿,不找地方住了。很多人在劝她们,毕竟年龄那么大了,身体要紧。大洋和马小飞在别的地方没过来,一遍一遍地劝大家赶快离开,大洋给我打了十多遍电话,打的我都不耐烦了,干脆不接了,后来大洋没办法,只好过来劝我们赶快离开。我说你们男的先走吧,她们几个刚到北京,哪也不熟,我来陪他们,大洋说要走一起走。正说着,我发现很多警察向我们走来,苹果当时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北京的一个大姐慌忙骑自行车逆行,不顾生命危险逃走了。警察拽着人就往警车里拉,知足大姐被他们推搡倒在了地上,几个人抬着上了警车,老臧过来说怎么打人啊,被一把甩倒了。我们又一次被带进了丰盛派出所,晚上十点多,警察给我做完笔录,又给了个扰乱公共秩序的警告。(我实在是不明白我怎么扰乱了公共秩序!)我是第一个出来的,天下着雨,彷佛也在为我们哭泣。我等几个人出来后,告诉他们不要走,我去给他们找住的地方,冷冷的雨夜不容许我们再悲伤,假如生活欺骗了我们,我们不能哭泣!
丰盛派出所对面有个地下旅馆,有六人间和八人间,20到25元每人每天,虽然潮湿,不干净,但总算有个安身之地。找好后,我安排两个人接送,我在派出所等到凌晨,大洋和马小飞肯定是出不来了,我才回到旅馆,当时我累得都要瘫倒了。
我的身体一直很弱,很多时候吃饭呼吸都觉得累,只要站一会儿腿就累得酸软。这是很多人都体会不到的,但我也要咬牙坚持,我不知道我们活多久,这都不重要,人活一口气!人活着为了什么?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千百遍,但我还是找不到活着的理由!所有人们喜好的东西,对我来说都可以放弃,活着对我来说就是痛苦,但让我自杀,我又觉得违背自然,如果哪一天我去了,我想应该是很自然的事。南航权证让我感觉到了活着的意义和价值,如果有一天,也许我会像杨佳一样,别人不给我说法,我就给他说法!
第二天,马小飞和大洋仍然没出来,后来,马小飞被拘留一周,身份证被没收,迫使他离开北京。大洋被拘30天后美其名曰‘取保候审’不允许来北京。并且丰盛的警察对外说大洋是因为贪污捐款,据我和大洋接触这段时间,我认为大洋不会做出这种事,这只不过是他们的离间计,这种手法他们用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因为没钱租房,只好把家里的东西随身携带---放在了证监会信访办旁边的过道,饮水机、电饭煲、电磁炉、电暖气、锅碗瓢勺、衣服、行李一大堆,有的人20 元的旅馆也住不起了,白天吃饭靠人施舍,晚上就睡在证监会信访办门口露宿,证监会的不作为及贫困的耻辱和冷冷的黑夜让人绝望,河南南阳的一个叫海阔天空的小伙子割腕自杀了,幸亏发现及时,才幸免于难。第二天,温主任来到信访办上班,愤怒的股民指责证监会的渎职,温主任居然说:“你们都死在这,事情也不会解决。”转身进了办公室。多么残忍的一句话,这就是正部级国家机关接待者的素质?这就是我们人民民主专政的主人?我看反而像刽子手或法西斯说的话!
第二天,河南南阳警车就停在了证监会,到处找那个自杀的小伙子,估计是连夜赶过来的.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是不是把他弄回老家,死在老家证监会就没有责任了?他在这还有一线希望,在老家整天面对债主,面对亲人,面对朋友,同事,他能承受得了吗?不继续寻死也会郁郁而终的!证监会不作为,非要活活折磨死人吗?!那一声声呐喊,一声声咒骂你们真的无动于衷吗?晚上你们能睡的着觉吗?也许你们说你们也是不得已,你们也只是打工的。那么你们就是帮凶!
我们去了国家信访局,中纪委,公安部等等,一次次失望而归!诺大个国家,堂而皇之的巨量造假却没有地方管!2.4万亿的交易额啊!近十倍的造假那么光明正大,那么安安稳稳!
七月,骄阳似火!股民们被晒的无处躲藏,和证监会信访办开着空调凉爽的办公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道门有保安严密把守,不允许股民踏进。东北的王刚因为受不了酷暑的炙烤而昏倒了,股民们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大家凑了身上所有的钱,幸亏有金融街街道办事处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王刚才得以救治,和证监会真是两重天啊!
大洋在里面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他的老婆在别人的资助下来到了北京,早晨我穿上写着非法创设580989南航权证的T恤和她一起从中国证监会信访办走到繁华的西单,来到了国贸旁潘石屹的建外soho
,去找正义律师向阳,一起去西城看守所看望大洋。
因为我一直不服那两次警告所以去西城区法制办做了行政复议,也许是奥运快到了,为了稳定奥运,法制办一拖再拖,始终没有给答复。
一天,那个打人的孙斌满脸堆笑地来到了证监会信访办,和股民们亲切地谈心,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警察叔叔们都那么的亲切,不管多高的级别,突然变得好像亲人般的有人情味。股民们受宠若惊,以为自己真的当上了主人,好和谐啊,真是警民一家啊!我们每天照样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奔走于各个所谓的人民的高级部门。7月下旬的一天,我和几个人去了西城区治安大队申请游行,还有几个人大概是去了北京市公安局,剩下一部分人留在了证监会信访办,突然接到电话说他们被拉到马家楼了!我们急忙赶回去一看,只剩下我的家当和一些股民的行李被子了,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北京市局和西城分局的警察又来了很多,让我们上车估计也是要遣返我们。我说:“我的东西怎么办?”那个市局的局长说没法办,还有个女警官不耐烦地说:“谁管你的东西!赶快上车!”我们几个在信访办的人有被带到了马家楼,下车后发现在一个大院子里,被一个警察领着带进了一个大厅里,进门发了一张晚餐券,进去后有几个保安让把随身物品拿出来检查后,登记然后顺着过道进了另一个大厅等候,被叫到名字后走到一个小格子内,好像是银行的那种格子,里面的工作人员问了大概情况后,照了张相,然后顺着过道拐了个弯又往前走,前面是一个个小院,每口写着省份,自己按照户籍所在地进入自己的区域,门口有保安把守,只能进不能出,但也有一些戴着工作牌子的人,拿着本子叫名字,被叫到的人跟着就走了,我是第一次来,一切都很陌生,里面全是上访的,到处脏兮兮的,大部分衣衫褴褛,臭气熏天,屋子里更是令人掩鼻。和我们一起被送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工商银行的上访者,还有各种案件申诉的,有因为下岗的,有复员退伍军人、、、、、、后来了解到这是一个国家级的遣返中转站,各个地方政府的人必须领走属于自己地方上的人,并且还要缴纳一定的赎金还是罚金就不清楚了。天下着小雨,有的上访者上访时间长达四十年,整个人的神情看来已经不正常,还有对母女,母亲大概六十多岁,女儿大概四十多岁,躺在地上痛不欲生地哭诉着,叫骂着,母亲在门外神情悠闲,大概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有的自带行李铺盖卷,找块地方一摊安安稳稳地休息了。几个复员军人凑在一起抽着烟说着悄悄话。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对着墙不停地大声说着什么,口音像南方的,听不懂,已经说了很久,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有些口渴,想出去找些水喝,被保安拦住了,我和他争吵起来,旁边有几个把后门的好像工作人员,给了我一瓶矿泉水。人陆陆续续地被送过来,接出去。天渐渐黑了下来,终于有个瘦瘦的中年男人来叫我的名字,出去后他问了我的情况,知道我在北京已经十年后给他的领导打了个电话,然后问我是想回去还是留在北京,我说当然是想留在北京啦,他说如果想回去,就不用拿路费,他们送我回去,如果要留在北京,以后别来马家楼了,下次就必须得送你了。然后各自走了,我回到证监会信访办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走廊里空空荡荡,我的家当和其他人的行李物品全部都没了,我欲哭无泪,本来就倾家荡产,举债难还,现在又被洗劫一空!这些该杀的丧良心的,不咒他断子绝孙,希望他生下来孩子就是残废,尝尝人间的痛苦,不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难过!我问了旁边的一个保安,他说是证监会的保安给扔了,谢谢那个诚实的保安,可能他会被人责怪,但我想他心里会坦然的。做人应该有个原则,能分得清善恶,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原则。我在证监会信访办骂了个够,老温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我不是个惹事的人,但也别把我惹急了,能让则让,能忍则忍,但绝不姑息和纵容。我报了警,警察只是问讯了一下,做了记录。遣返我的那个警察以为我来找他的事,过来解释说遣返我是上边的意思,其他的事他也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只是敷衍我,他们是知道谁弄走了的,因为金融街街道办事处的录像把整个区域尽揽无余。
很多人被清理回家了,当然大部分是自愿的,剩下的一部分人心惶惶,知足大姐也写了个离京宣言走了,为了奥运,为了国家荣誉,暂时离京。我和剩下的几个人去了国家信访局,一进第一道门就感觉情况不对。这次是只能进不能出!大家商量该怎么办。我觉得应该保存力量,一两个人进去探探情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看没人愿意进去,就让他们现在外边等我,我一个人进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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