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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初访汉人罗桑扎西
下班了,和往常一样,我离开在流亡政府宣传部的办公室,行至大门口,发现经常围在左边大草坝上谈笑的几个年轻人当中,今天多了一个陌生人,那陌生人年约六十左右,上身穿著一件短袖花布汗衫,下身是一条洗的干干净净的咖啡色毛料裤,那人不停地指手划脚,正在精力充沛地与几个年轻人谈论著什么,我放慢脚步仔细地打量著这个陌生人,他的脸上布满了饱经分霜的皱纹,粗手大脚一举一动表现出一种果敢与充满魄力的气质,经在我旁边的同事普秋先生介绍,我才知他就是当年中共花四万大洋悬赏人头的汉人罗桑扎西,几远中共人民解放军二野五兵团十八军五十三师一五五团的副团长兼炮兵营长姜华亭,在拉萨念中学时,我就听说过有那么一位解放军的大干部,曾在抗日战争、抗美援朝、进军西藏等不少战役中立过多次战功,后来却因不满中共暴政统治,毅然投奔到西藏反抗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志愿军,与共军周旋。今天在这遇上这位赫赫有名的人物,自然使我对...认识汉人罗桑扎西的,被他所鼓舞、激励;不认识的,想了解、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他为何要反共产党?为何参加曲西冈珠(四水六岗)卫教志愿军?带著这些疑问,我利用这次他到达然萨拉治病养身的好机会,对他进行了一次专访。
到罗桑扎西的住处,推门进去,见他正忙著将已烧好的清茶倒进酥油桶内,准备打酥油茶。我用汉话与他打招呼问好,他转身稍一打量我便笑著也向我问好后伸过一双粗造的手。"你是旺久先生吧?普求先生刚刚交代过,欢迎啊",我刚坐下他就豪爽的说,我说"老人家,我是来拜访你的",他挥挥手"那里的话,我现在闲著没事,你随便问我好了"。我又说了几句礼貌性的话,见他也端上一壶刚打完的酥油茶请我品尝,他还风趣地说:"我在这儿跟藏胞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从未有人用汉话与我聊天,我觉得很亲切、舒服,我很乐意和你聊聊"。盛情难却,我美滋滋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豌喝了一口,哇!这么香,难怪他与藏人共同生活了三十多年,打的这么一手好茶。我连连叫好,他说"我刚到四水六岗组织时,由于不懂藏话吃了不少亏"我连忙接过话头问:"你是怎样投奔西藏反抗军组织的"?他微微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始讲其由解放军转投西藏卫教军的经过.......
弃家从军
我原名姜华亭,藏名罗桑扎西,家在中国山东省来阳县九区孟格庄村,父亲叫姜昆,母亲叫李秀芳。家中以务农为业。"解放"前,父亲曾在三教向粮食站任过职,父母俩只生了我这个不肖的独生子。我从小念书到高小,因民国二十六(1937)年抗日战争暴发,日军轰炸机炸毁了我们村的学校;此后再没有念书。
当时我约有十七八岁。村子里有几个青年,我们曾背著父母提及过一件事,就是要成立一个小游击队反抗日本侵略者。到约民国三十二年抗战快要胜利阶段,日军兵力逐渐单薄,在沦陷区成了空虚状态,造成共产党游击队发展的有利时机。因此,八路军五旅十三团于民国三十二年进入采阳,展开他们那一套组织地方性游击队。正好我们村子里有那么几个青年也受了共产党的影响,随即成立了由十九个青年组成的抗日儿童团。我也参加了这个组织。
民国三十四年九月,日军战败投降。共产党地方游击队的队长朱齐文(女)看到我的家庭背景符合他们的利用条件,提出正式参军,由他们的地方政府负责我家庭生活问题。于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丢开父母俩,弃家从军到长远区中队当战士。当战士不久,因我有些文化提升成司务长。民国三十五年六月当副排长,七月二十日参加共产党,预备期三个月。十二月由区中队扩编的南海独立营二连,民国三十六年三月改编成南海独立团三营八连,我提升为排长,当时国共合作搞联合政府。民国三十七年七月在青岛山岭北与国民党五十四军的战斗中连长阵亡,我提升为副连长。
由于军事知识不够,九月间调军政大学学习,翌年二月因国军进攻青岛,结束学习,编制青岛军事管制委员会,我被编到二大队五中队当队长,其工作负责收容国军遗留下来的军事人员予以学习、吸收、遗散的三种处理, 是年七月,军事管制委员会工作告一段落,调华东第五旅三十二团二营五连当副连长,驻防劳山东南沙子口。十日调旅部警卫连当副连长民国三十九年四月四旅改编成一零零师师长最容兹,政委孙少风,民国四十年元月,我升任警卫连连长。翌年三月,我们一零零师改编成炮兵十二师,调到南京汤山.警卫连改编通讯指挥连,因不懂新式通讯兵技术,于五月间调升二十四团二营当炮兵营副营长。
当时抗美援朝还没有结束,新成立的炮兵十二师里,要选拔一些有实战经验的干部送到朝鲜战场去学习。我们被选上去的一共有十五人,都是些营连级干部。主要学实战经验,我们在朝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由于美国飞机轰炸的猛烈,炮兵在战斗中发挥不出什么作用。我们这批人返回国内,回到炮兵十二师。由于我长期跟随步兵打仗,不懂得炮兵机能,于九月保送东北炮兵高级学校,先在辽东速成中学学习一年,才进入审阳东大营高级炮校。炮校是中共训练炮兵干部总校,校长贾涛,政委王文介,都是中将级。全校共有九个班,每半约有一中队人。训练期限两年,我加入第四班受训。第一班团长级以上的高级指挥官深造,专门训练军事机能"一五二榴弹炮"。第二班团长级以下的炮兵政治工作人员训练班。第三班是营到团级的炮兵参谋工作人员训练班。第四班是营团俩级榴弹炮"一二二"人员训练班。第五班是重迫击炮"一二零""一六零""二四零"等特种口径训练。第六班是平射穿甲炮"七六二"及新式"一二二"战防跑为主训练。第七班是高射炮三十七和八十五口径及最新式一二二"高射九千公尺以上各种炮型训练。第八班是步兵以下配属炮兵干部训练,即各种小口径炮兵人员训练。第九班是训练炮兵营团级政治工作人员的训练班。
共军炮兵总校设沈阳,在西安设第一炮校,校长最容兹;第二跑校设在重庆;第三跑校设在南京汤山;第四炮校设郑州。民国四十四(1955)年二月,贾涛调到共军炮兵总司令部工作,由孔从周接替。十二月,我们第二期毕业,国防部派炮兵总干部黄副部长上将负责到沈阳主持分配毕业典礼。当时炮校的军事专家和顾问,全是苏联人 ,在炮校受训期间我们这些水平较差的干部在学习军事课程以外同时还要兼学数学文化,现任(1983--1984)中共驻印度新德里大使的生键过去是我们炮校的同学。
自愿报名到西藏
抗战胜利的民国三十六年十月,国民党军第一次进驻来阳。家父因担任村粮食站副站长工作,于共军撤退来阳县之前,虽曾命令把所有粮食一概隐瞒,待国民党军队到达,家父却因怕满不住国军特务,把四万斤麦供给国民党军队。因此民国三十七年五月,共军回到来阳县实行清算斗争,调查出卖粮给国民党军队的旧案;招集大会批斗家父,在斗争中,竟对家父下毒手,抽掉两条肋骨痛毙。从此结下我反共复仇的因素。
我在共军工作,对于家父遇难事实,他们有计划地隐瞒消息。直到民国四十年,我在即墨县城碰到村子里的堂叔姜连作行商,才听到噩耗。随后写信回家向,内子来到即墨县城晤面,明了案情。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有理想、有灵魂的。怎能执迷不悟、向毫无人性的中共政权愚忠到底呢?我在沈阳高级炮兵总校受 训期间,与驻西藏十八军调来受训的同学陆敬阳(三零八跑兵团参谋长)接谈,获悉西藏毗连印度、尼泊尔.目前还未彻底"解放"。以藏政府为首的反入侵力量相当坚强,藏民大多数拥护藏政府,中共驻藏军政人员仅能控制点线,在点线上,入夜就变成反共人士的天下了。因此在我心中认为西藏是最理想的地方,一定要去西藏。
从炮校毕业时,我已胸有成竹。快要分配工作时,炮校召开大会,校长孔从周在大会上做了动员报告。他说:人民政府早有命令,解放四川后立即进军解放西藏。一九五一年,根据中央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条协议,我方部队进军西藏,解放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藏族人民;可是西藏统治集团中的一小撮分裂主义分子和国民党特务帝国主义勾结在一起,竭力利用汉藏两个民族间的误解挑拨藏族同胞和我军的关系,至使不少藏族群众不敢接近我们,更不敢卖粮食和柴草。妄想饿死我们、困死我们。目前,我军刚到西藏,当地的一小撮反动武装,不断袭击我军驻地和粮草运输,破坏我军进军西藏巩固边防的光荣任务。在这紧要关头,我们共产党员要起模范带头作用,要到西藏去,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以实际行动支援我军先头部队。同志门!为西藏劳苦大众立功的机会到了。
动员大会结束后,我们回到各自的住处,大家对动员报告议论纷纷,持有不同的看法。有人不愿到西藏去,说西藏山高路远,地方条件差,气候不好,很难适应,总之苦的很。当时我想乘没有人愿意到西藏去的机会,打个报告志愿到西藏去,也许会有出头之日。想好以后,我写了志愿书,表示我是个共产党员,解放西藏 、巩固边疆是我们每一个人民子弟兵最神圣的天职,我现在年级不大,身体又好,情愿到西藏去工作。我的报告很快就批了下来,后获得党委的表扬。记得我离开炮校的那天,炮校为我们这批入藏人员开了个欢送会,我们在军乐和口号声中,带上大红花,踏上了进军西藏的征途。
扎木林中遭冷箭
一九五六年,我们这支援藏部队经河北、湖北、四川、沿康藏公路东段到昌都专区下属波扎木,当时我被驻昌都军分区司令、五十叁师师长苗丕一电请拉萨西藏军区 ,留该师一五五团任该团副团长兼炮兵营长,以大尉级任用。一五五团的团部驻地,选择在树林茂盛的森林中,前面是奔流不息的野贡曲(江)支流寓菩河,后山便是林间起伏的坡地,翻山过去就是洛巴人居住的地方。当我看到这里的地理环境,忍不住暗自叫好,认为脱离共党为父报仇的机会到了。我决定上山走走看,也许能探听到通往边境的山路。便在有一天以打猎为名,带两个警卫员上山寻"猎物"去了。进入森林不远,突然耳边向起"簌簌"的声音,从身后飞来两只箭,落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们发现有情况后,马上手握武器,警惕地巡视周围,但就是没有任何动静。我说“怪事,猎没打上,先到送来了两只冷箭,差一点吃了哑巴亏”。我想 再往前走遇到意外的情况不好办,乘这现在没有出事,还是回去的好。我对两个警卫说“咱们还是回去吧”。回到营房,团政委见我们回来,问我到那儿去了,我回答说:没啥事,我带两个警卫上山打猎去了,没走多远就遭到两只冷箭,人没伤着,虚惊了一场。政委一听马上板起脸说:翻了那座山,就是波密与洛巴村的交接,你刚来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据本地波密人介绍,清末赵尔丰用兵西藏,曾派出五个营的人马进攻波密,就在你们去的那座山上,相持了六天六夜未能取胜。波密人用刀矛弓箭石块打的清兵屁滚尿流、抱头鼠蹿。你们想想看,我军刚驻防这一带, 敌情很复杂,万一你们出了事,我们可交代不清。以后不准随便上山去。我马上称:是的,我以后注意。我想只能先忍一忍了,反正没有路可走,又不懂本地话,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到扎木不久,西藏军区以交通不便,把各团炮兵编制缩小,把 炮兵副团长改成炮兵主任兼炮兵营长。我所管辖的炮兵营,装备榴弹炮一二二口径、战防炮五十七口径、重迫击炮一二零口径共计二十七门,为九制的叁个连队。营部直属一个指挥排,全营人员叁百八十多名。有牵引车四部,弹药车六部,噶噶式六叁汽车两部,属机械化炮兵营。
驻防林卡萨巴
一九五七年三月,驻西藏一五四团下属拉萨大桥守卫连的几个战士,把达赖夏宫诺布林卡修建新宫负责运输的马夫等车队阻挡在桥头时,发生争吵,马夫被守卫连战士开枪打死。事后,藏军独立团派一个营的兵力,包围一五四团守卫连的营房,一五四团也不甘示弱,派增援部队又把藏军包围,正当拉萨局势紧张之时,我一五五团接到限七日步行赶到拉萨的电令。立刻收拾行装,以最快的速度行军。路程大约有三百六十公里,我们以五天半的急行军,来到贡布江达。第二天再做车前往拉萨,在距拉萨大桥几十公里处,团长传达命令,叫我们在百定村待命。
幸亏那一次拉萨大桥冲突经双方协商解决了,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就成了笑话了,我们一个团共有一千七百多人,到了百定村,只剩下九百多人。当时由于我们连续六天长途跑步行军,加上六十多斤重的武器弹药带日夜紧贴著腰背,战士们一个个的脚上长出了血泡,有的战士累倒走不动。从贡波林芝那个地方开始,先是三三两两地掉队,后来逐渐地增加到十、二十地慢慢脱离了大部队,到贡波江达修整时,只剩下九百多人了。如果按原计划打起来,我们就麻烦了。我们在百定村住了两个星期后,我一五五团奉命调到拉萨,担任保卫西藏工委及西藏军区司令部的任务,驻防林喀萨巴。
林喀萨巴(新林喀)是达赖喇嘛的姐夫、藏军第一代本(团长)朋措扎西的花园。林喀附近住著一家看管林喀的藏民,这一家的主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尔,叫强巴甘登;老伴早逝,只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与他相依为命。家中虽不富裕,但老管家性格开朗,好客热情,乐意助人。我们的一些干部和战士在学习和工作间,常常到他家去闲谈,他都以好茶好饭热情招待。当时,我们的战士对他印象很不错。后来我也到他家去喝茶聊天。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头一次到老头家去聊天,老管家很高心地取出一个较好的垫子让我坐,拿出放在床头下的一壶青稞酒,又从身 后的藏柜中拿出一只干净的瓷豌,并在豌的边上抹上一坨酥油表示吉祥。斟上酒还摆上一盘牛肉干,把正在厨房烧火的女儿叫出来,让她给我敬酒。姑娘给我斟上酒后又下厨房去了。我看著姑娘的背影,妙姿娉婷,柳腰摇摆,穿一件短袖长袍,腰带系得高高的,脚上没有穿鞋子,肤色析白,面庞端正秀丽,一对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长长的发辫上有一束彩穗。管家指著姑娘的背影对我说:她是我的独女,叫次仁卓玛,十九岁了,从小丧母,是我一手把她拉扯大的。我接过管家的话说:姑娘大了,你不打算找个女婿吗? 管家说“是啊!按理说,应该给他找个好人过日子了,但现在兵荒马乱的年头,不大好办”。我和管家酒过数巡后,因我以前没有喝过青稞酒,便觉头昏眼花的不大对头。加上首次到管家家里,也不便多谈,因此向老管家告辞,出门时又特意向姑娘打了个招呼。后来我常常到老管家家里去喝酒聊天,时间一长我发现管家十分反共。按步就班我利用和他一起喝酒的交情,对他吐露了我的内心话。
有一天晚上我和老管家正谈的起劲时,我告诉老管家,“你别看我是中国军队的军官,可内心跟你们一样恨共产党。” 他还是半信半疑地望著我,我只好把共产党当初怎样杀害我父亲等讲给他听,并告诉他我来西藏的目的,他听了家父遭难的经过后,摇著头长叹了一口气才用试探的口气问我:“你真的想要出走吗?万一跑不出去你怎么办?”我坚定地回答说:“跑是没说的,早已下好了决心,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万一跑不出去,我也绝不会连累你们。眼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藏话也不太懂,只有求你帮帮忙”。他听了以后,沉思了一会儿说:“如果你真的 想走,藏话不懂问题不大,我女儿懂一点汉话,她可以给你当翻译。至于怎么走,你先别急,等我想好办法以后再说”。听了老管家的话,我高兴的不知对他说了多少感谢的话。
在此期间,通过管家的介绍,我与藏军第二代本团扎西戴拉、一营长旺丹交成朋友,在言谈中证明他们反对中共且忠实;从此建立了我脱离中共,参加西藏反抗志愿军的线索。在强巴甘登家,我与他们一起吃吃喝喝的几次接触中,看出藏军独立团的一营长旺丹好喝酒的缺点。通过送礼等手段买通了旺丹。经一营长旺丹说服老管家后,让强巴甘丹的独生女次仁卓玛主动提出与我结婚。因中共有令不准干部和贵族姑娘通婚,我为了达到外逃的目的,找寻 同事同行计划经旺丹在中间周旋,得到老管家和次仁卓玛的完全同意。自那天以后,我到强巴甘登家喝酒聊天,逐渐和次仁卓玛姑娘肩并肩地坐在一个垫子上,在一个豌里喝茶喝酒。没过多长时间,就钻到一个被窝里去了。当时我做为共产党的干部,不敢公开地经常去她家,更不敢暴露我俩的关系。尽管这样,我与次仁卓玛的感情与日俱增,彼此间建立真诚的爱情。对久经无人性折磨的共产党人的我来讲,在心灵上感到无限的安慰。这种感受,非身临其境者是体会不出来的。事后美中不足的是,强巴甘丹全家和旺丹帮助我完成反共目的后,首先旺丹嗜好酒的弱点,使他未能献身战场,却在藏人拉萨武装抗暴之前,竟被人在酒中下毒害死。强巴甘丹父女更惨,老头子在五九年拉萨战役后家破人亡,仅留下他的独生女儿次仁卓玛还在受劳改折磨,迄今不知死活。
我记得强巴甘丹与扎西菲拉、旺丹等经过考查,证实我是竭诚反共后,曾对我说:“西藏这次的反抗中共侵略是非常坚决的,极需要你这样从共产党军队中反正的反共军官。我们欢迎更多的向你这样的人参加到我们抗拒侵略的团体中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中共入侵西藏时,利用了多少我们藏人中的败类。现在我们计划反抗到底,我们帮助你达到反共的目的,也等于干了我们抗拒入侵的事业”。“我们是佛教徒,是追求普度众生的,共产党的组织是魔鬼的地狱”。“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自由要靠自己争,生存要靠斗争"等等。在西藏如强巴甘丹、旺丹、次仁卓玛等,为了帮助身陷共产党内的真正反共者而遭到屠杀、监禁的 ,在西藏不知有多少。他们真正有佛家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及耶稣愿做赎罪羔羊的那种舍己助人的崇高精神。
枪杆下的十七条协议
一九五八年叁月,是我驻防林喀萨巴的最后一个月,也就是政治大陆内地反右派运动结束,西藏整风运动的开始阶段。提起驻藏部队内部的点线整风,使我不得不联想到中共进军西藏前后的政治背景。还是从中共以枪杆强迫藏政府签订的十七条协议谈起吧。中共于一九四九年占据青海(青海是西藏安多得一部分---编辑注)甘肃后,即命令第二野战军负责筹备侵藏事宜,决定于五零年八月以前完成侵藏任务。彭德怀曾亲赴青海视察后指派干部张竟成、徐万友及张文输等秘密赴藏招降,企图兵不血刃,夺西藏。五零年五月,张徐等抵达拉萨,将朱毛周具名的函件分别交给达赖喇嘛和噶伦。函意希望拉萨当局向解放军靠拢,后要求藏政府派遣代表团到北京谈判和平解放问题。西藏政府方面一面同意派遣外交使团谈判,一面增设和加强应变机构。陈兵金沙江畔,阻挡中共军队进军西藏,同时寻求国际间的支援。一九五零年叁月,中共西南军区在四川全力筹划十八军进藏准备工作的同时,成立了由十八军副政委王其梅、军副参谋长李觉和中央委员天宝等组成的"前线指挥部 ",后组成了南北两路先遣队。北路先遣支队系由五十二师一五四团、军工兵 营组成,由五十二师师长吴忠率领,取道雅安、芦定、康定、甘孜、道孚、炉霍进入甘孜。南路先遣支队系五十叁师一五七团组成,由师副政委苗丕一率领,取道雅安、芦定、康定、雅江、理塘进入巴塘。十日,双方代表尚在谈判中,中共的主力即南北两支先遣队便不宣而战,分路渡过金沙江、怒江和澜沧江。从十月七日开始 ,双方主力在昌都进行惨烈的侵略与反侵略战争。战斗于十月十五日结束,由于武器和训练居劣势,藏军约七个代本的战士五千多人横尸沙场。此外,西藏政府派驻昌都总管阿沛. 阿旺晋美及部众被俘。西藏政府在中共的枪炮威胁下派出了和谈代表团。强者和弱者之间岂有什么谈判可言,代表团在北京只有任由中共摆布,一切问题都不能和西藏政府预作协商。一九五一年五月,代表团用中共仿造的西藏政府印信,在和平解放西藏协定上盖下了西藏人民沦为异族统治的烙印。十月二十六日,由张国华和谭冠叁指挥的十八军两万大军,在这纸协定的掩护下,陆续进入前后藏。新疆军区王震部的二军,则派骑兵团进军阿里。达赖喇嘛领导的西藏政府,于中共进藏后,后未因共军压力而屈服,只是改变反共和抗击入侵的策略和方式而已。藏政府方面,由司曹鲁康瓦和罗桑扎西两人以及达赖喇嘛经师赤江.罗桑依西分别领导僧俗,与驻藏中共当政机关形成两个对立的政团,彼此明争暗斗,把握有力 时机,意图收拾对方而后快。
揭露真相,抨击恶警!
事实真相:
跟大家说真话!我的案件其实跟那条“狼牙山五壮士”的帖子根本毫无关系! 实际上是某单位挟私报复我。那条帖子发出前大约半个月,我发了几条帖子揭露他们毒打广州市白云区示威民众。然后他们到我家来要求我删帖子,遭到了我的拒 绝。因此他们悍然打击报复,拘留我七天泄愤!此信息出自我所属片区片警!
大批网站都登载了广州越秀区法院的通稿,内容是他们驳回了我(张广红)的诉讼请求。理由之一是越秀区公安局调查后确认我编造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谣 言”,越秀区法院予以采信。但是我上来搜了十分钟就找到了我转发的原帖并截图!为什么我十分钟就查到的事情两单位查了那么多天查不到?你们都是饭桶白痴?
如果说我对帖子比较熟悉所以容易查到的话,那么请问为什么广州越秀区公安分局和越秀区法院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你坚持帖子是纯转发的,那么你从哪里转来的?难道两单位实际上对帖子是否转发根本就没有兴趣查?难道只想找个理由入我于罪???
从广州市公安局越秀分局到广州市行政复议办公室,再到广州越秀区法院,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一句:你说你的帖子是转的,那么转自何处?所以实际上一 个单位是为了打击报复,另两个单位是为了互相包庇!如果蒙冤的是一个普通民众,他就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现
事实真相:
跟大家说真话!我的案件其实跟那条“狼牙山五壮士”的帖子根本毫无关系! 实际上是某单位挟私报复我。那条帖子发出前大约半个月,我发了几条帖子揭露他们毒打广州市白云区示威民众。然后他们到我家来要求我删帖子,遭到了我的拒 绝。因此他们悍然打击报复,拘留我七天泄愤!此信息出自我所属片区片警!
大批网站都登载了广州越秀区法院的通稿,内容是他们驳回了我(张广红)的诉讼请求。理由之一是越秀区公安局调查后确认我编造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谣 言”,越秀区法院予以采信。但是我上来搜了十分钟就找到了我转发的原帖并截图!为什么我十分钟就查到的事情两单位查了那么多天查不到?你们都是饭桶白痴?
如果说我对帖子比较熟悉所以容易查到的话,那么请问为什么广州越秀区公安分局和越秀区法院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你坚持帖子是纯转发的,那么你从哪里转来的?难道两单位实际上对帖子是否转发根本就没有兴趣查?难道只想找个理由入我于罪???
从广州市公安局越秀分局到广州市行政复议办公室,再到广州越秀区法院,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一句:你说你的帖子是转的,那么转自何处?所以实际上一 个单位是为了打击报复,另两个单位是为了互相包庇!如果蒙冤的是一个普通民众,他就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现
实。可惜拈花时评(张广红)并不是完全没有话语权
的普通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