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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查阔和昂拉、松潘人民的爱国抗暴斗争黑水(查阔绰曲)位于西藏的东南边境。面积约4300平方公里,居民全为藏人,约22000人;四周都是雪山或悬崖绝壁的石山。由此,交通极为不便,成为 “一人挡关,万夫莫过”的天然堡垒。正因如此,自吐蕃时代开始,该地虽与中国接壤,却从未有异族势力渗入。1935年“红军长征”经过该地时,曾遭当地土 官多杰华尔桑的武装抗击。中国国民党军队(川军)自1930年开始,先后三次进攻该地,每次都被黑水流域打得落花流水,惨败而归。该地人民在小金土官吾西女王和多杰华尔桑的 领导下,联合国民党的部分残兵或难民,到1952年中共占领这片土地为止,先后多次与中共军队进行了激烈的战斗。根据当时中共入侵之总指挥,现为中共上将 郭林祥,在其所选《陆上台湾覆灭记》中所记载的:当时反抗中共入侵的藏人和从中国四川等地逃来的汉回民约有三千余人。1.中国方面亦如临大敌,先后从中国 贵州、重庆、川南、川西、川北等地调动了陆军49师、137团、141团、山炮团、公安5团、公安2团、公安24团等强大军力投入战斗,在两月二十天的战 斗中,黑水人民虽然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因寡不敌众而最终失败。 2.
该书中还有一段“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于6月26日给西南局、西南军区等的命令,摘要如下:
西南军区6月14日关于进剿黑水傅秉勋匪部的报告已悉。
一.同意在兵力和供应确有保证下进剿傅匪。请西南局、西南军区依本电指示精神,充分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并请西北局、西北军区对此作必要的配合,以保证此役彻底解决问题。
二.西北军区在少数民族地区剿匪的经验,如 达木盆地、昂拉地区、海杜、固原地区、结果都是匪首挟少数人员漏网。新疆游牧区剿匪多次,前后“叛酋” 计24人,只捉了一个主要匪首乌斯满。这些经验告诉我们,因为民族和宗教关系,匪特不但能利用少数民族的上层反动分子,也能使叛众带有群众性,叛乱时蜂拥 而起,被打败时则群众散伙,匪首匿迹或逃窜,尔后则可以利用时机再次掀起叛乱。
黑鼠圣地取代条件,比海杜、固原地区差多了,比昂拉地区也差,如无足够的兵力围死堵死,则傅匪可能挟持苏永和(多杰华尔桑)等上层分子远窜;如这种 局面出现,将更不容易收拾。因此,不仅要对进攻兵力有充足准备,且要防其向三果洛、青海、甘肃以及西康等地区窜去,而傅匪对甘肃、青海则是有爪牙和布置 的。故西北和西康须有必要的配合等。3.
1952年6月16日,在西南军区黑水作战会议上,中国军头贺龙传达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的指示,并分析黑水地区情况后说:“如不迅速进军,解决黑水问题,匪特武装叛乱的火焰就会继续向四周扩散,就会影响到我们向西藏的进军。所以,我们被迫向黑水进军的。 4.
有关战斗经过,该书亦有记载。试摘其中一例说明战斗之激烈和藏人的顽强抵抗。
(一.)龙霸萨拉失利战斗:
“东指”于7月21日给公安16团下令,向龙霸新衙门进剿。这个行动是与“前指”的作战命令是如傅匪由木苏向东逃窜,才派兵穷追;否则仍以东西两线 的主力部队,先打通黑水主流的东西交通,占领黑水河以南后,才考虑向东、向北出击作战的问题。“东指”却于还没有占领木苏(傅匪的指挥所)之前,就给16 团下了东击龙霸的命令。木苏解放,傅匪向西逃窜,“东指”仍不修正21日的东进命令,使16团于23日仅以两个连的积弱兵力攻击匪特重点防守的龙霸新衙 门。一营政教张永详亲率一连(附火箭筒一具),沿龙霸南沟搜索前进;七连沿瓜苏梁子东面腹部掩护前进,拟对新衙门会攻。当时群众都已逃上山,所选两路出击 路线,到底能否通过,也没有进行深入细致地调查研究,只凭目测观察即断定能否通过,实为过分轻率。结果七连中途遇绝壁受阻,不能前进,两侧山头又为匪占 领,严密火力封锁,被迫后撤。又恐政教所带之一连陷入绝境,即以号音通知一连停止前进,迅速返回。龙霸衙门敌指挥部发现我两个连已首尾不能兼顾,立即调遣 匪兵乘我七连后撤,即行跟踪追击;同时又将我没有听懂七连后撤号音的一连三面包围,而且我处于低谷,敌人控制了三面山头,居高临下,使我一连处于被动地 位。该连副指导员虽亲率一排抢占一个山头,终因敌众我寡,致攻击受挫,全连被包围在小地名叫萨拉的山腹,伤亡20余名。当夜敌包围并不严密,周围三个山头 仅有匪200多人枪,如当机立断乘夜色撤出战斗,完全是可能的。政教张永详因没有接到团的指示,恐因临危后撤造成影响,其中也曾听到过七连的号音,因政工 干部缺乏辨识号音的知识,也不知七连已经撤走,只有坚守待援,并派战士青年团员翟光太、胡宗发和秦安忠三人钻出包围圈向团部报告。当晚团部派一营参谋长秦 安忠带三连两个排去接援一连。秦安忠率部仅前进5公里,发觉敌人“多”,右倾怕死,放弃前进,把部队仍在一个开阔地段不管,自己躲到一个山洞里,致使他所 带的三连又伤亡20多人。24日,团参谋长张月富又带七连,仍沿23日遇阻不能通过的瓜苏梁子去策应一连解围,因敌方越战人越来越多,已增加到五六百人之 众,且敌早有准备,我又伤亡20多人,再次无功而返。25日夜,团长刘光华又亲率二连,沿龙霸南沟秘密前进,始将一连接应突围返回。一连被围三天,粮尽水 绝,在最困难的时刻,张永详政教向战士们讲红军过雪山草地、志愿军在朝鲜打仗以及进藏部队的艰苦故事,以鼓舞全连增强必胜的信心。我们的战士真可爱,据 “前指”调查组汇报,在那最艰苦的三天里,有两天时间没有一颗粮食吃,就靠嚼草根充饥,阵地前的草根吃光了,有的同志吃牙膏。没有一滴水沾唇,有22人互 相喝尿,有的用一块石头子放在嘴里生津液。到后来连尿也没有了,党员汪文华以自我牺牲的勇气,在敌人的弹雨中冲出包围圈,弄回四水壶水,大家又你推我让, 战士们仅抿半口水,都把水壶送给伤员和干部喝。该连战士没有一人说过泄气话,战斗情绪一直很饱满,终于等到团长带来援兵,才突围成功。这次失败战斗共伤亡 60多人。至此,该团从20日发起总攻到25日突围成功,仅6天的时间内,共阵亡61人,伤131人,全团共伤亡192人!5.
多杰华桑和更嘎亚培两人后来向中共投诚,但多杰华桑趁他和他的家属到拉萨拜佛之机。带家人于1959年流亡印度。1973年到加拿大定居,1981年因患肝癌回家乡定居不久便亦去世。
安多昂拉人民在头官旺庆嘉的领导下,于1949年至1951年之间先后与中共军队多次发生战斗,终因寡不敌众而失败,有关详情目前因没有找到任何资料,所以只好留待后补。
附:中共在这些地方的屠杀和藏族人民的反抗事例三;
例一、中共红军的藏人的屠杀:
公元1936年夏,中共所谓的“工农红军”侵入松曲(岷江)附近的毛尔盖地区,他们自称是“无产阶级的解放者”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消灭者”,但枪掠 了当地藏人许多粮食。因此,引起藏人的极大愤慨,这些军队刚到黑水沟(曲那河)窝多附近时,扎西奔领导该村人民猛烈出击。杀死许多中国军人,并缴获一些称 为“曲豆”的俄制步枪。随后他们占据一险要关口与中共军队连续激战数日,迫使中共军队返回;几天后,二千余名中共军队突然包围了该村,并将该村二十七户的 房屋全数烧毁,杀死扎西奔和其侄子南杰塔在内的一百一十八名藏人;南杰塔在战斗中,夺取二支步枪,并奋不顾身地扑向敌阵,不幸被敌弹击中而身亡。有一叫鲁 嘉奔的人,从一个三层楼房的二楼窗口向外射击,击毙敌人数人;最后,敌军投掷手雷将其炸伤后被俘。有许多人曾看到,中共军队将鲁迦奔的双手反缚在房内柱子 上,然后将其活活烧死的惨景。在这次屠杀中,该村的村民噶藏东智一家十五口人;加措嘉的一家十八口人全部被杀,无一幸免。其房屋被焚毁一空。还有很多家庭 遭到类似的毁灭和成为绝户;有些人被包围后,以不屈而自尽;还有一些不甘心污辱的妇女持矛自杀;有些被中共士兵捅死,有一叫阿美措和朗曼措者被中共军人各 捅了九刀而死,扎西奔一家不可其父母、妻子、儿女各一、以及儿媳等八名家人全数遭到残杀而成为绝户。
例二:
公元1952年秋,若尔盖十二部落之一的阿吉村藏人藏在纹也村和阿吉村之间的一条壕沟中抗击中国军队。
当时,中共强迫毛尔盖寺院的三十名年轻僧侣从征攻打阿吉村村人,僧侣们根据佛规和藏人不打藏人为由而抗拒从命。夏仓村人民为了支援阿吉村的战斗,在 林索达和扎西嘉、图巴尧芥玛、才旺丹增等六人领导下,取出藏在林索达屋后岩洞中的叫“布热尔”的步枪一支和子弹一箱分发了下去。在一个月前,中共收缴了该 村的全部枪枝弹药,并存放于索包卓村之一户人家中,夏仓村人民听到这个消息后,在一黑夜,乘中国守兵除哨兵外全部进入梦乡之际进行突袭,突袭成功,约十余 名中国守兵被杀,夺取五十余支步枪和大量子弹,索包卓村的哈兹等五青年加入抵抗军。几天后,又乘中共军队在毛尔盖寺院下方的恰叶滩进行球塞之际,抵抗军顺 水沟接近该地后突然发起进攻,中国军人逃进毛尔盖寺院后,并躲进一个叫索南的僧舍中,后又逃进乃琼神殿;该神殿外以石块垒成,极为坚固,攻击后再次受挫。 最后,藏人抵抗军挖通地道并向殿内投掷手榴弹,才将敌人全部消灭。由于这次战斗的胜利;使大量藏人纷纷前来参加,队伍达到一千五百多人。
其后的一个夜晚,中国军队侦察到抵抗军扎营于一个叫襄热的地方,遂出动四千余人的军队从四面包围,并发动突击;顿时,机关枪和手榴弹从四面象雨点般 飞来,藏人死亡惨重;林索达等许多抵抗军勇士都在这场战斗中丧身,林索达虽被子弹射成蜂窝状,但他的身体仍站立着,象活着一样双手托着枪作射击的动作。
中国本计划在此次战斗中彻底消灭抵抗军,但仍有许多对抗军突破重围进入森林地带,继续进行游击战。中共一边向抵抗军进攻,一边又派许多宗教人士前来劝降。借此机会,抵抗军让老幼前去投降,而青壮年仍继续作战。最终因寡不敌众,加上弹尽粮绝而失败。
毛尔盖丘若村的嘎多等一百余人于1952年底,突袭位于索仓寺院附近山脚下的中共兵营,该堡垒周围有坚固战堡,双方对射一夜,而未能攻破。毛尔盖闹 吾的更登嘉等几名藏人战死,最后,他们用从共军手中抢来的手榴弹将战堡摧毁,并杀死该兵营中的全部中国军人,缴获许多武器,最后他们烧毁兵营而去。
例三:
位于松潘附近的千加村头人南嘉,因拒绝接受中共的统治,中方多次开会邀请他,他没有参加。一日,一中共官员特地向他宣传中国政府的正确性和号召要他 热爱党、热爱祖国。南加不但不为之动心,而且义正严辞地反驳这位中国官员说:“藏汉是两个不同的国家,中国统治西藏是非法的侵略行经,中共应该从西藏撤回 中国等等”。这位中国官员脑羞成怒欲开枪,南嘉比他早一步拔出手枪向这位中国官员开火,将其击成重伤,随后跳窗而逃入森林之中。第二天,南嘉家人欲给南嘉 带去七驮食物和枪弹等物时,被中共军队半路劫走,并多次威胁南家人如交不出南嘉,将要逮捕其家人等等。南嘉为了不让家人受累,不顾生命危险前往中共军营, 听从他们处置。中共将南嘉押到松潘监禁,并进行各种各样的审讯,南嘉因不甘心受其折磨,自刎而死。
注:
1.1992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陆上台湾覆灭记》(郭林祥)P41-P322;
2.见上书P91-P102;
3.见上书P-113-P114;
4.见上书P491;
5.见上书P222-P224 。
第十章 阿木去乎人民的爱国抗暴斗争
1949年中国军队刚侵占多麦时,声称他们来西藏仅仅是为了帮助发展经济、文化。完成使命后,还是返回中国等等。由于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宣传完全背道而驰,因而反抗中国侵略军的火焰迅速波及整个多麦地区。
阿木去乎人民分别于官员公元1950年、1953年、1956年、1958年先后四次揭竿而起,抗击中共侵略军。
1953年阿木去乎总管慈成与伊木贡德、翁贝仁洛、康巴旦正嘉、康巴交来、噶楚西噶等八十多人在三木岔措尼和,色扎塔等地进行游击战争长达一年之久,其间给中国占领军给予了沉重打击。
阿木去乎黑林宁村的贡都、加德喇嘛、卡奔才让、南秀嘉父子三人、木多、索巴考加、角楚完洛、哇尔那村卓玛才让、交巴加嘉考、交巴嘉瑞、莫达瑞、达二 吉社玛、秦楚旺德、完德卡、麻子交巴加、旦正雅布拉、贡保才让等七十余人于1956年5月26日聚集于德雅崖下,一致发誓要抗击中共侵略军。据当时亲自参 加过此战斗的幸存者,道某某回忆:“1956年6月11日,他们在西仓嘎萨上部的一山沟中休息时,突然传来有一队中共干部要路过此地的消息,奏楚旺德和纳 比阿米(1959年被中共枪决)、达尔吉社玛等二十余人遂埋伏在察莫冲之一险要关隘两旁,约一小时后,果然有一藏人僧侣和九名中国人骑马而来,进入抵抗军 的埋伏圈后,伏兵一阵排枪,既将九个中国人全部打翻,其中有几个没死的企图逃生但被全部击毙。那藏人僧侣是西仓头人华角的兄弟罗桑,是被中共干部叫来带路 的,经询问后当即被释。后来得知这些中共干部是准备到西仓和三岔牧区去建立“互助组”的一个工作组。其中有中共所谓的“甘南藏族自治州”州委统治部部长曹 学彦、碌曲县委书记杜歧,“甘南自治州”民政处处长白宗义等许多中共重要干部。此次伏击,抵抗军共缴获长枪九支、短枪四支、卡宾枪两支以及大量子弹”。
“同年6月20日,抵抗战士在扎益兼尔嘎赖又与中共之武装人员发生遭遇战,抵抗军亦有伤亡,在战斗中打死四名中共武装人员,夺得长枪五支、短枪两 支、马七匹。7月21日中共突然将我们包围在一个叫吉莫瓦西之山沟中,子弹像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射来。同时叫喊:“缴枪不杀,若不投降一个不留”,因 我们拒绝投降并勇敢反击,终因敌我悬殊而遭到重大伤亡,达尔吉社玛及其女婿、角楚完洛、加德喇嘛、麻子交巴的15岁儿子、鲁雪巴·坦贝嘎代等许多战士在这 场战斗中身亡,还有四十余匹战马被打死,其余冲出重围的人员亦多负伤”。
在1956年,从安多青海湖东部开始,中共建立了许多“农业合作社”。如此以来,私人的土地、牲畜归中共所有,私人不但没有使用权,而且发放所谓的“布票”和“粮票”、“购物证”来限制购买粮食和布匹、日用品等。各个寺院的财产要归“合作社”;僧侣必须要参加集体劳动。
从1957年开始,中共逮捕地方领导和宗教领袖,拉卜楞寺的贡唐活佛和嘉木样活佛的经师贡秋乎三智活佛,佐尔盖头人贡保先、阿木去乎总管曲丹、佐尔 盖外项多旦等均被罗织各种罪名被捕。由于这一系列的迫害“使阿木去乎、博拉、扎益、迭部、齐布西等地的群众被迫踏上武装反抗中共统治的道路。
当时,在这些地方广泛流传着一个民谣:“有衣无权穿,有粮无权食;有教不得归,有家不得回;有嘴限于斤,有身止于尺;百女要结扎,百男被庵割;与其饥虐之,不如饱食死。”这表达了中共对他们的暴虐和反抗的决心。
公元1958年藏历2月11日,是阿木去乎祭祀地方神之日。这一天阿木去乎八部人民聚集在巴伦山顶,在聚集上人民决定决心起义。宣布要抗击侵略军, 争取民族独立。当时,有二千余人参加了起义,起义军没有援军,也没有后方供给。但是,在一个民族、一个有纯洁信仰、一个文明民族被外来异族推向毁灭之际; 对祖国和民族的爱、对自己宗教信仰的执着驱使他们拿起武器,呐喊着奔向战场,哪怕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亦在所不惜。
对这次起义,当时中共一如既往地宣称:是受帝国主义支持的梦呓。事实上,不要说受帝国主义的支持和干涉,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当时的西藏政府对这次起义给予任何形式的帮助和支持。
外来赶走侵略军,起义军向分散的中共所谓“区政府”发起进攻,中共军政人员纷纷逃向中共兵营。起义军焚毁了全部“区政府”,并将中共兵营团团包围; 同时发出二百余骑兵。前往德毛塘附近的赖甘地区,以阻击中共援军,从藏历十二日到十四之间,起义军和中国军队连续激战五昼夜。这座由五百余中国军和干部死 守的兵营,因周围有高而厚的围墙,围墙各角又有坚固的碉堡,中共军人从碉堡中不停地用机关枪线外扫射,再加上藏军连一个手榴弹都没有,所以进攻暂时受阻。 一些勇士手持燃油和木柴奋不顾身地冲到敌营大门,准备用火烧毁大门时,都不幸牺牲;另有一部分藏人起义军从四面将藏人团团围住;他们依持炮火、机关枪、手 榴弹等许多现代化武器和人数的绝对优势,企图将藏人一网打尽。面对这一切西藏人毫无畏惧,纷纷奋起抗击,英勇地与敌人连续激战两昼夜;终因寡不敌众而失 败。三百余人牺牲,余众亦被敌人冲散。战斗虽失败,余众仍坚持打游击战。先后在僧莫山和噶丹拉、兰达孜高、色吾扎塔等地与中共军队多次激战。从藏历3月到 11月间,他们先后与中共军队和所谓的武装工作队交战100余次,杀死许多中共侵略军。起义军方面也有许多男女勇士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其中一尼玛伦的 卓玛加、噶楚仁洛、翁贝仁洛、牙利吉久美旦增、进巴恰尔高、才周、阿达豆格尔、才让嘎代、金巴贡色、周多贡去乎才旦的两个儿子、哇尔那伊旦乔拉、完洛慈 成、霍噶莫、卓玛才让俩兄弟、完代加兄弟、哇尔那村的堪卓吉奶奶之侄子和亲戚15人、阿代久考父子三人、豆格加的儿子完德加兄弟两人、阿巴拉牧加、贡赖、 木达日、南村的玛久才让父子四人、贡保加汉嘉、格德和他的女婿、吉地的旺格、波昂的交巴加、黑林宁巴村的贡都、交巴加、吉列的交巴加巴窝、热扎多喇萨的拉 巴和他们家的女婿、乔唐的琼嘎、阿郭昂的格日、追年昂的才年交楚、南吉嘉洛、仁增雅布拉、贡洛、洛哲才奔、完堪的交加、麻子交巴、贡保加、常绸昂的木多. 贡去乎加措、才嘎等三百余人和另外有一千三百余人在中共监狱中历经饥饿与非人道折磨而死,如同上述无数优秀的西藏儿女,他们外来自己神圣的信仰、为了祖国 的独立、民族的自由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在他们中间,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阿木去乎卸任总管嘎藏丹巴(绰号为丹巴牙高),得知家乡的父老乡亲被中共无辜枪杀,寺院被焚毁等情况后,毫不犹豫地自 愿参加了战斗。在前后八个月的时间内他领导当地人民,先后与中共军队交战百余次。在几次战斗中,周围的战友中弹倒下时,悲愤万分的他拔出了长刀冲入敌群进 行肉搏;从此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每次战斗中都有四名年轻战士保卫着他。在他的领导和指挥下,抵抗军对敌给予了沉重的打击。所以中共对他恨之入骨, 公开悬赏一万大洋来捉拿,并动用大批军队到四处围捕,有时甚至被包围后他仍安然逃脱。到1958年10月嘎藏丹巴的抵抗军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其它不是被 捕,就是死于战场,到了最后仅剩下他和兄弟旺格二人。一日,嘎藏丹巴吩咐旺格:“你前去阿木去乎的中共军营投降,若问嘎藏丹巴在哪里?你则说在郭青沟中, 明天将来投降”。旺格遵命行事,中国军队得知丹巴牙高在郭青沟,便出动百余人,让旺格带路前往,行至沟口,听到一声枪响,匆匆赶去时,见嘎藏丹巴因不甘受 辱而自杀。他的黑裘袍和夺自侵略军手中的冲锋枪及炊具等全部驮在马背,马的足部系着绊脚绳牢牢地钉在木橛上,随身携带的“旮乌”(装有佛像能佩在身上的盒 子,用来护身)放在石头上,他自己的则头朝“旮乌”,然后用脚趾扣扳机而自杀。
中共军队活抓嘎藏丹巴的企图就此破灭后,用马驮着其尸体来到阿木去乎乡,从第二天开始,连续三天,召集阿木去乎乡、博拉、扎益、麦秀等地的全部百姓,强迫他们批斗嘎藏丹巴的尸体。
此次战争,多麦南部有名的寺庙阿木去乎噶登曲阔林寺和寺内的供具、佛像等全部在1958年藏历2月14日的中共飞机轰炸和大炮轰击下夷为平地。
该寺院于1917年被国民党马步芳军队夷平地后,啊木去乎人民又在原地重新建起。该寺主建筑依然是三层楼高的三座大小经堂和许多神殿。重新购置的近 万卷佛教经典和文学、医学等著作,以及几万块木刻印版;以两层楼高的金铜质普贤菩萨塑像为主的大小金铜像,以及经堂与神殿顶上的金或铜为质的金顶、法轮、 动物饰像等各种完美的装饰品。这些都从遥远的蒙古运来的,却被中共暴行下毁于一旦。
后来根据中共的资料得知,参加此次“甘南”地区的屠杀里面,包括中共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第十一师(缺305炮兵团)、成都军区145团、骑兵一 团、三团,以及30团、31团、防坦克炮营、高射炮营等几万名现代化装备所组成的军队。由于敌我力量过于悬殊,藏人遭到史无前例的大屠杀。虽然如此,藏人 并没有屈服,他们不仅在家乡作战,而且还到林达孜布、色扎塔、四百公里以外的欧拉西科等地进行游击战,由于没有后援,在与敌人多次交战中,藏人遭到重大伤 亡。抵抗军首领嘎藏丹巴曾建议前往拉萨争取中央政府的支持,终因意见分歧,抵抗军按个人意愿各自游落四方,最终被敌人各个击破而失败。
在战斗中,除战死者而外,因负伤而落入敌手的或被俘的藏人,绝大多数遭到难于想象的毒打和折磨而死。仅阿木去乎一地就有一千三百余人因暴虐和饥饿而 死在中共监牢之中。伊旦木乔拉、久美丹增、翁贝仁洛等五十余人则被带到他们的家乡后枪杀,枪杀时中共惨无人地道强迫死者家属和子女到现场观看。伊旦木乔拉 等部分藏人被枪杀的那天,中共召集阿木去乎、博拉、麦秀等地人民五千余人参加批斗会议,被押来的伊旦木乔拉因年岁高,加上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已无法行走, 是被放在一大木板上的。从其它地方调来部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藏人在会场上站起来斗争他们,其中有一衣衫褴褛的跳到伊旦木乔拉面前嘶叫“不消灭这些反革 命分子,我们无产阶级就不能得到解放”。伊旦木乔拉非常平静地告诉他:“哦!你这可怜的家伙,你不要被中国侵略者的谎言所蒙蔽,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 要争执的。看看你,为了在中国人面前装孙子,不惜出卖自己民族的利益,其结果却连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得到,拿去吧,把我的衣服送给你,反正我在这个世界 上只剩下几分锺时间,衣服对我也没啥用处”。话音刚落,残暴的中国军队便枪杀了这位民族英雄。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不仅不让家属拿走,而要示众三天。命令 人人要去看尸首,从三岁的幼儿到八十岁的老人都不能不去。特别是死者家属子女亦被迫一定要去看自己的亲人被枪杀后的惨状,在观看时,中共不断恐吓人民“谁 反对中国共产党,这就是他的下场”有许多看见血肉模糊的尸首后,被吓得昏死过去。
在如此屠杀和镇压下,大规模的民族独立运动暂时遭到失败。但是,正如毛泽东所说:“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中国侵略军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藏 族 人民的暴虐和屠杀,只能激发藏族人民更大的仇恨和反抗。其后,抗击中国侵略者的斗争彼此起伏,从无间断。例如:1959年,苏图活佛和坚参等二十余人夺得 中共的部分枪枝后进入深山与中共进行游击战,几个月后因遭中共的镇压而失败,但斗争的火焰从未熄灭。
第十一章 欧拉和乔科等地的爱国抗暴斗争1958年藏历五月底的一天,安多欧拉拉德的牧民在从冬季牧场迁往夏季牧场途中,无辜遭到中共飞机的扫射和轰炸,中共飞机还对欧拉寺院也投放炸弹进行轰 炸,造成一名叫仁青的僧人牧民数人死亡。嘉夏章活佛的大管家嘎藏嘉措和丹巴等数十名僧人被炸伤而后死去。藏历四月上旬,位于布瓦苏多和察甘苏多的牧民又遭 中共军队的机枪扫射,造成众多人畜死亡。面对中共军队无理杀戳,历来热爱和平,依靠大自然恩赐,自由地生活在无边之原野的藏族人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奋起抗击中共的暴行。他们先后在欧拉 登庆和登穷、阿莽囊、西麻等地与中共军队发生激战,藏历四月中旬,中共军队在克森托洛对藏人进行大屠杀时,欧拉和乔科齐哈玛的七百余藏人渡过黄河与中共军 队发生激战。欧拉的霍普和、仲嘉、嘎巴、久阿、拉麻等许多藏人在战斗中牺牲。藏历五月四日,中共集中四川、甘肃、青海的五千余军人,晚上用橡皮舟渡过黄河 后,将居于巴卫滩的藏人包围,并用机枪步枪从四面八方向藏人射击,藏人毫不畏惧地与侵略者交锋,双方死伤累累,战况空前惨烈。协仓南色、俄朗、海拉、普 嘉、豆格嘉等欧拉方面有二十余人牺牲。1958年整个欧拉、佐尔盖尼玛、乔科曼玛、阿万仓、采日玛、齐哈玛、乃玛等部牧民无理躲避中共的屠杀而相继逃到称 为西科的地方,总数约二万余人。公元1958年藏历三月八日早晨,东方微明,突然从四面八方升起许多红红绿绿的信号弹,几乎同时,枪声和炮声轰然作响,仿 佛山崩地裂,中共严密布置的大屠杀开始了,被炮声惊醒的安多人为了保卫自己的信仰,都拿着他们仅有的几只土枪、佩刀、长矛等勇敢地投入了战争,据说此次战 斗中中共损失了两个连的人马,但最终中共靠其精良的武器和人数上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干热布、丹巴、嘎交曲交俩兄弟、闹措、桑考、贡去乎日鲁、才让卡齐等男 女七百余人被杀害,另外还死了两千多头牲畜。中共惨无人道的枪杀结束后,西科地区遍地是人畜的尸体,沟壑血流成河,仿佛阎罗王的地狱搬到人间一样;另外, 还有五百多余人被捕。在所谓的“玛曲县”从1958年–1959年一年间,有五千余人被中共抓去,这些人被关押在“甘南”和中国兰州、西宁等地的监狱中, 遭受过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残酷折磨。到后来,他们绝大部分都在中国监牢中死去;只有近千人生还。阿曲和铁匠才考等部分藏人是被押回家乡后枪杀的,枪杀现场则 按惯例强迫死者家人及群众观看。
1958年,乔科齐哈玛的头人哇曲和上阿霸六部的多夏·噶聂俩人在商议联合两部人民共同抗击中共侵略者事宜时,阿木去乎总管嘎藏丹巴派遣阿木去乎尼 玛伦的贡楚前来联系,三方就共同抗击中共侵略者的方法与策略达成共识。是年藏历四月十六日,齐哈玛人民在一冬季牧场与中共军队发生战斗,中共三个连的兵 力,除一人逃脱而外,其余全部被歼。缴获21支冲锋枪、3挺机关枪、160支762型号步枪、手榴弹600余颗、子弹四驮,300多藏人中只有扎加和夏格 闹、洛扎、赛仓·闹日桑闹等七人被战死。
五月初,乔科齐哈玛的四百余人民在久查僧纳地方与中国侵略军激战一整天,起初藏人消灭中国军人一个排和一个班,夺得许多枪枝弹药;达科和曲巴二人舍 身冲入敌群,一个排的侵略军除三个逃脱而外其余全部被歼;最后,他俩也壮烈牺牲。随着战斗的进行,藏人终因寡不敌众,加上装备优劣悬殊,头人哇曲和他的三 个儿子,三个女儿等二百余名藏人被杀,其余全部被俘;藏人虽然失败,但他们并没有减弱藏族人民所拥有的前仆后继精神,从未间断战斗的勇气。
1959年,中共派遣“玛曲县委”干部南考和老马等到齐哈玛工作期间,强制让僧侣还俗,身为中共齐哈玛乡的党支部书记藏人嘉格坚决反对;因此,遭到 中共的批判并予处罚,嘉格遂率当地六名民兵于一个黑夜,杀死南考和老马等三个兴干部和该乡十余名中共干部,夺取他们的武器后逃入深山之中。其中有措佩、嘎 俄、拉钦、华嘉、角雅、拉巴等六人,他们均为18-19岁的藏族青年,他们从1959年至1962年的三年间,先后在欧拉的登庆、登穷、萨日、阿加囊、甘 德县境、阿日然嘉等的与中共军队发生多次战斗。
1960年8月,他们在阿嘉一岩石中被中共军队包围,华嘉、拉巴、嘉格三人牺牲,角雅负伤后被俘,并于1961年被枪杀。临处决前角雅还放声高呼 “神圣的达赖喇嘛万岁!”被吓慌的中共刽子手随即匆匆忙忙地杀害了这位年轻的藏族英雄。为了达到恐怖效果,中共将嘉格等三位勇士的头颅挂在寺院经堂大门上 示众多日,并强逼人民观看,还威胁藏族群众说:“谁反对共产党,就是这个下场”。
当时有一位中共官员将嘉格的母亲带来,指着高悬在经堂大门的头颅问“你认识他吗?”母亲塔吉毫不畏惧地郎声答道:“这是我心爱的儿子,我怎么会不认 识呢!以其向你们投靠,反过来欺压本族人民,不如如此牺牲,我老阿妈有什么可遗憾的。”脑羞成怒的中共官员立即把这位英雄母亲投入监牢之中,并在饱受斗争 和暴虐之后死于监牢。措佩、嘎俄、拉钦等最后亦不幸落入敌手,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暴虐之后,于 1970年被拉到玛曲县,当着被强制召集的群众面前给枪决。
第十二章 卡加六部人民的爱国抗暴斗争
从1957年开始,中共在卡加地区掀起了建立“合作社”运动,先后有许多合作社成立。加入合作社以后,农牧民丧失了全部土地和牲畜,一切都归当局支配。
人民自然不甘心。在一次会议上,扎益博拉塘村的一叫周巴加的农民愤怒地说:“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自耕田地、自牧牲畜,如今却自己不能支 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且要由中共支配,这个叫“社会主义”、“合作社”的组织我坚决不参加”。发言者当即被扣上“反革命”的罪名而遭逮捕。
随着“合作社”制度的推行,没有这个发放的“布票”、“粮票”,人们以很难买到粮食和布匹,而且定粮供应又是只有那么一点点;与此同时,各寺院的僧 侣亦被强制参加劳动,从事耕田、放牧,其生活来源不允许依赖人民。类似的强制和暴虐日趋加深。到1958年2月上旬,扎益鲁茫塘的拉毛加去其它村庄,路过 中共所建的电站时,被中共电站工作人员开枪打死。几天后,中共又焚毁了阿木去乎寺院,大肆屠杀当地的安多人民,并逮捕拉卜楞寺的贡唐活佛、嘉木样的经师、 阿木去乎总管曲丹、佐尔盖土官、佐尔盖白襄多登等许多有名人士。在如此的暴虐和压迫下,走投无路的藏族人民决定进行武装抗击。
扎益的藏族人民愤怒地说:“我们的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儿、定居在这儿,我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我们依赖畜牧和种田度日,从未伤害过谁,中国人为什么 要主宰我们,支配我们的土地;他们剥夺我们的自由,随心所欲地逮捕和枪杀我们的上师和僧侣,焚毁我们的寺院,毁灭我们所视为生命的文化和宗教,实在忍无可 忍,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都决心反抗到底,决不让一个中国人留在我们的家乡”。
被激怒的人民决定反抗,那些中共工作人员赶紧溜走了,于是从三月份开始,藏人们分兵驻守各个山口要隘,禁止可疑人员通过,三月底,中共炮轰位于扎益 嘉格塘的卡扎村,只是将一些牲畜炸死幸未伤人。四月上旬某日,扎益上部的百余人和阿木去乎的百余人联合攻击中共一汽车队,双方交战一日,都有大量人员伤 亡。
5月24日夜,五千余名中共军人已将位于南塔一岩石中的四百余名抵抗战士四面包围。天刚微明时,各山头升起了表示进攻的各色信号弹。顿时,炮声和步 机枪声将整个山涧弄得地动山摇,在炮声和子弹所掀起的硝烟与遮天蔽日的尘土中,现代化武装的中国军队犹如潮水般从三面涌来。当时藏人中除少数人拥有长枪而 外,大部分都是以佩刀或长矛为武器的;面对敌人的猖狂进攻,处于劣势的他们为了雪域西藏的政教事业和民族自由,仍勇敢地与强大的敌人决心搏斗,战斗持续了 一整天,有许多勇士,在打光子弹后拿起长矛和佩刀,奋不顾身地跳入敌群进行肉搏,并英勇地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如此,藏人虽进行了殊死的搏斗,终因寡不 敌众而失败。拉丹朱古和拉哇图桑木、嘎孔卡嘎、宏仓玉木洛、库村的加毛、才让桑周、道吉扎西、永杰加、贡保才让、西道加、奔洛、达堪才让、达堪贡嘎、丹· 才旦、嘉华、完代贡等六十余人牺牲,其余全部被敌人被俘。以上所述的是依当时亲身参加过此战斗的才某某的回忆而写成。
根据中共秘密文件显示:中共的第33团,反坦克炮营在南塔山的战斗中共消灭了352名藏人抵抗军之说。(见本书第二部分第一章有详述)
在中共屠杀的前一天,中共强制将一因病留在家中的博拉郎的宏楚嘉措抓去,告诉他明日要去消灭扎益地区的“叛乱分子”,你是当地人要带路,宏楚嘉措坚 决拒绝,遭到中共的无情毒打,随后又将他锁在一空房内;第二天,中共军队出发时,欲强迫他带路,才发现宏楚嘉措已死去多时。后来,中共却伪称“反革命分 子,畏罪自杀”。
同样还有羧(今称合作)俄巴村的扎德完代加父子两人和华卡尔拉毛加、卡样贡玛久考等不少英雄在冬嘉库等地与中共军队交战;同样上卡加和戎巴、南拉、 甘加、佐尔盖五部落、霍藏等地的人民亦在自己的土地上对中共英勇地进行了武装抗击,他们捣毁从中国兰州通往安多拉卜楞寺、卓尼、欧拉等地的公路,炸毁路途 的桥梁,摧毁电话线等各种通讯设备。这样不仅打击了侵略者的嚣张气焰,而且也给他们带来很大损失。同时,1959年,中共军队杀害了霍藏郭宁村的宏仓道 吉、戎巴宏仓冬乃、佐尔盖的佐白俄珠、智巴普香、嘎代吾考、阿强珠古、色德的旦正加、周巴加等许多反抗运动的领导者。
揭露真相,抨击恶警!
事实真相:
跟大家说真话!我的案件其实跟那条“狼牙山五壮士”的帖子根本毫无关系! 实际上是某单位挟私报复我。那条帖子发出前大约半个月,我发了几条帖子揭露他们毒打广州市白云区示威民众。然后他们到我家来要求我删帖子,遭到了我的拒 绝。因此他们悍然打击报复,拘留我七天泄愤!此信息出自我所属片区片警!
大批网站都登载了广州越秀区法院的通稿,内容是他们驳回了我(张广红)的诉讼请求。理由之一是越秀区公安局调查后确认我编造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谣 言”,越秀区法院予以采信。但是我上来搜了十分钟就找到了我转发的原帖并截图!为什么我十分钟就查到的事情两单位查了那么多天查不到?你们都是饭桶白痴?
如果说我对帖子比较熟悉所以容易查到的话,那么请问为什么广州越秀区公安分局和越秀区法院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你坚持帖子是纯转发的,那么你从哪里转来的?难道两单位实际上对帖子是否转发根本就没有兴趣查?难道只想找个理由入我于罪???
从广州市公安局越秀分局到广州市行政复议办公室,再到广州越秀区法院,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一句:你说你的帖子是转的,那么转自何处?所以实际上一 个单位是为了打击报复,另两个单位是为了互相包庇!如果蒙冤的是一个普通民众,他就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现实。可惜拈花时评(张广红)并不是完全没有话语权 的普通民众!
我是一个MBA,曾经任职财富五百大公司的物流经理,历任香港上市公司/美国上市公司/新加坡上市公司的部门经理。做好面对任何事情的准备。为了替我老母亲复仇,为了我心爱的儿子能有成长的自由和尊严,为了我自己的尊严和自由,我愿意面对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我坐牢了,或者死了,我的良心就可以平静了。所以我买了六十万的人寿保险,足以让我儿子成长和自立了
2014年6月22日星期日
雪山狮子的呻吟-罗桑扎西(24)2014-06-17 06: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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